Lady尴ga

嘎嘎

开学的逼近使我开始码字

脑补了一下嘎嘎的童年,越想越心软

不过都是胡说八道哒

没几句话云次方。本来没想好写到哪里结束,但是写到那里的时候就觉得就到这里吧,剩下的事情让郑那个龙来就行了(妈粉泼水


===假装是个分割线===

 

    奶茶搅了没几下阿云嘎就想溜了,比起灶台边的工作他更愿意出去放羊。他的姐姐虽然给他安排了工作,但也不大拘他,任他就着一截树枝挥舞出的猎猎声响想象自己是一个盖世英雄。这位小英雄还没有遇到师父教自己骑马,只好一次次爬上去又摔下来。阿云嘎最近摔下来的次数已经少了很多,只是在马背上的姿势还不大标准。草原上散落着一些羊骨头,有时候他们比谁扔得远,扔得七零八落的。阿云嘎收藏着一个羊的头骨,有着一对很大很漂亮的角,角上挂了两串漂亮的珠子,这些漂亮的彩色石头也是阿云嘎的珍藏。阿云嘎摆弄着阿爸留给他的小收音机,这个收音机他很小心地捧在手里,一次也没有摔坏过。他调了几个台,有一个台在放歌,等放到腾格尔的歌他就可以跟着唱。苍鹰呼啸一声从他头顶掠过,阿云嘎眯起眼睛抬头看,很快就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盘古把天地分得真开呀,阿云嘎想。盘古的肉身变成了日月星辰、山川江河、花草树木、风云雨露,要是咱们这边还能再多一点树林就好了。不过盘古已经那么伟大了,这些事情咱们自己做就好了。阿爸不是变成了一片树林么,他也是盘古一样的男人。那时候阿云嘎的家人只希望他长大了有口饭吃,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要为祸乡里就好了,能在文工团里有个铁饭碗已经是意外之喜,谁能料到许多年以后,就像我们看到的这样,阿云嘎也长成了一个盘古一样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待到家里人把阿云嘎送去舞蹈学校,他的童年就结束了。不能调皮捣蛋,不能撒娇耍赖,不能偷懒赖床,那些大孩子毫不留情的压腿给阿云嘎留下了深重的心理阴影,他一夜之间就长大了。这个世界上残酷的地方有很多,但最让他难过的都不是老天带给他的,而是人带给他的,就像后来那个碰瓷的老太太,他也不会跟老太太刚,他就是难过。当然从反面看舞蹈学校的经历也有好的部分,比如他被选入文工团并很好地适应了军营里的生活,比如他踏出了学习艺术的第一步并在大学里成为了各方面都称职的好班长。家人再见到他的时候,小伙子站姿挺拔,头顶探天,肩背挺直,是个大人的样子了。后来阿云嘎给郑云龙压腿的时候偶尔也会想到那些大孩子。他们是不是也是那样过来的,没有人怜惜他们,他们也不怜惜任何人。但是阿云嘎不想变成那样的人,他总是记得自己当时徒劳又无助的哭喊,那是童年暗灯后落幕前的尾声。

    童年既然结束了,阿云嘎也只能往前看。当他发现无论他再怎么努力练舞也很可能只能跳到28岁的时候,他决定去北京闯一闯。他揣着大哥风里雨里给他借来的几百块钱,把他的羊头骨和漂亮石头留在了草原上。别人都是先读大学再混社会,而阿云嘎为了读大学得先混几年社会,期间数次因为一些倒霉又辛酸的事情得从头开始攒钱。这些经历串一串也可以挂到羊角上了。有些成色特别好,比如餐厅里教他弹琴的老师,别的还得多盘一盘,把棱角再磨去一些他才给我们看。有时候郑云龙脾气上来了嚷嚷着不读了。他也就是嚷嚷一下,但是班长还是尽职尽责地劝他:“当心阿姨削你。”

    “你面试的时候都已经是老艺术家的水平了,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来上学。”郑云龙困思懵懂地跟着班长出早操,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

    “那现在你是我家里人,我说要辞掉文工团的工作去北京读大学,你会叫我别胡闹吗?”

    “我不知道,毕竟咱没钱嘛。”郑云龙咬几下嘴皮,“但是我心里肯定还是支持你的。”郑云龙又咬几下嘴皮,“不然你怎么能遇见我呢。”

    不然我怎么能遇见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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